见实前段时间报道微信创客计划时(那么小创意也能被看见?微信这几个怪脾气还真成就了创客们),留意到一个小程序——灯塔打卡。在大众对很多打卡主流产品已经很熟悉的情况下,现在做打卡还有价值吗?
有意思的是,时间给出了答案。疫情之下,大部分用户的行为习惯都被改变,也因此改变了许多产品的增长方式、增长速度。许多新产品因此改变,灯塔打卡可以说是其中之一。
灯塔打卡创始人任渭彬介绍,小程序去年 9 月上线,目前有 7 万多用户,但用户增长最快的时候是在 2 月份,因为疫情影响,很多学生在家上网课,打卡给了此类小程序用户增长的机会,一个多月时间新增用户3. 2 万,目前每天日活将近 1 万。
在他的介绍中,目前用户主要以年轻人为主,女性占比更高些,所处地域集中在一、二线城市,高校学生、考研党、留学生、刚毕业的白领阶层居多。这些人群大致有两个特点:一是需要化解孤独感,灯塔打卡能提供社区氛围。二是希望提升自己,让自己变得更优秀。
灯塔打卡的产品因此有所不同,一是体现在首页,不断以对话气泡的形式刷新最新的打卡记录,二是在打卡页面中,用户可以看到各行各业、各学科的人都在积极努力地学习,有很明显的积极学习的氛围,确实对很多用户有激励效果。有用户曾说,除了自己学习打卡还喜欢看别人打卡,觉得很治愈,自己也会更积极。
这几天,见实也约到任渭彬,和他聊了聊产品背后的增长、被改变的用户行为习惯等感兴趣的话题。我们不妨一起看看,顺便可以启发下自己:如何在已经发生的变化中,找到自己产品调整的方式?如下,Enjoy:
见实:最开始做灯塔打卡的初衷是什么?
任渭彬:我个人曾为了早起、早睡、规律饮食、戒烟等尝试过很多方式,非智能机时代手写在纸上,后来记录在便签App上、Google日历上。
这些记录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种目标驱动,更重要的是记录生活本身,让人有种深厚的存在感。灯塔打卡正是基于这种需求而创造的,希望帮助大家有坚持的冷锐,也有生活的温暖。
见实:已经有小打卡等主流产品,为什么还继续进入这一领域,怎么区别于主流的打卡工具?
任渭彬:我觉得小打卡是个全民化的打卡产品,覆盖几乎所有年龄段用户,而灯塔打卡垂直于年轻人群,这体现在产品设计、打卡的话题、内容创造等方面,也让我们更有针对性地对产品做迭代和优化。
灯塔打卡的设计更偏向于小清新和简洁的风格,同时对细节的打磨也很用心,在某些环节会给用户一些小惊喜,比如节假日的打卡海报会有特殊设计,还有打完晚安卡,会给用户推送一段小夜曲助眠,背景图和助眠夜曲每个月 31 天都不重样。打卡的话题也更偏向于年轻人的日常,比如学习、护肤、健康餐、声音、手账等,接下来会在公开小组这部分体现更为明显。
见实:你觉得灯塔打卡是个重度型兴趣社交吗?
任渭彬:应该是轻社交,而且因为有监督功能,有一部分用户是带着熟人社交关系进入小程序的。灯塔打卡中,用户是依托于兴趣以及对某个生活习惯的养成而聚合起来的社交关系,即便是熟人互相监督,也没有即时通讯行为,无需给用户任何社交压力,我认为这是一种很轻的社交关系。
见实:熟人互相监督功能?
任渭彬:对于自带监督关系的用户,一般一个用户带一个监督者,即大部分是互相监督的关系。从与用户的接触和后台来看,很多都是年轻情侣互相监督,这也是平台目前比较常见的监督关系。
用户也可以在平台寻求陌生人的监督,这一点还在摸索和调研中,如果需求足够,也会考虑在这一方面做一些功能开发。
监督机制主要有两方面内容,一是可以即时同步打卡信息,一个人打了卡,会给另一个人即时推送提示,二是可以对监督者进行主动提醒的操作,如对方忘了打卡,可以去提醒。
见实:灯塔打卡的好玩属性还体现在哪里?背后设计的逻辑是什么?
任渭彬:灯塔打卡讲述了一个故事,把每个人追求自律的过程比喻为星辰大海的征途,而自由则是征途的彼岸,这个过程中每连续打卡 21 天,可以点亮一座灯塔,相对自律本身带来的回报,这已经算是即时满足的反馈了,即时满足感也是人之所以能坚持下去的一个小小的动力。
另外对于年轻用户,用故事的设定来养成自律的习惯,会更有趣。自律这件事本身是反人性的,但纳入即时满足和精神奖励,则会牵引用户持续打卡,并增加这个过程中的娱乐性,帮助用户养成好的习惯。
灯塔共分五级,从第一级到第五级分别称为【诚身】【克己】【慎独】【自律】【自由】,每一级需点亮三个灯塔。点亮十五座灯塔后,从故事的解释上来说,已经到达了自由的彼岸,但没有终点,依然可持续点亮灯塔,那时的灯塔每一座都是自由的灯塔。
见实:灯塔打卡去年 9 月正式上线,目前有多少用户?种子用户如何获得?
任渭彬:目前用户总量 7 万多,有 1800 多个兴趣小组。在设计灯塔打卡前,我做过一个调研和MVP版,通过豆瓣拉了一些希望早起早睡学习的用户,组建了一个微信群,这些群友是灯塔打卡原型功能的提供者,也是最初的一批用户,大概 100 人,但快速的增长还是在今年 2 月。
灯塔打卡 3 月 29 日后台数据截图
见实:今年 2 月份用户增长最快?具体怎么做到的?
任渭彬:有两个原因。第一是由于疫情的影响,大量学生上网课、作业打卡,在这个大背景下,打卡类产品都获得了大量的曝光,如 2 月 1 号的新增用户比往日翻了6、 7 倍。
另一个原因是,在 2 月份针对产品的各个功能点,在知乎上做了几十篇回答,到8、 9 号的时候,新增最高比之前翻了 20 倍,不过到了 20 号左右开始小幅度的回落,但新增依然比之前的数据要强势很多,接下来就保持住这个势头一直持续往前,最近做了个问卷调查,有一半用户是从知乎过来的。
见实:日活多少?你觉得疫情结束后,会有用户流失吗?
任渭彬:目前日活在 9000 多。疫情结束后我认为会流失一部分用户,但灯塔打卡中的公开小组会对这部分用户有一定程度的留存能力。公开小组有更垂直和精细化的打卡主题,能让用户找到自己的兴趣点,进而留存到产品中。
另外很多上网课的学生,除了在班级作业打卡,还参与了官方的基础打卡,这些用户也不容易流失。接下来我们还会在私密小组中推荐官方的打卡或者一些公开小组,也是为了让更多的用户留在平台中。
见实:目标人群有哪些属性?还有什么习惯和特点?
任渭彬:用户打卡时间在早晚都是高峰期。早上主要就是早起打卡,晚上更多的是运动、学习、早睡打卡,相对来说晚上峰值更高。
主要以年轻用户为主,女性占比更高些,所处地域集中在一、二线城市,高校学生、考研党、留学生、刚毕业的白领阶层居多。这些人群大致有两个特点:一是需要化解孤独感,灯塔打卡能提供社区氛围。二是希望提升自己,让自己变得更优秀。
灯塔提供的社区氛围,一是体现在首页,不断以对话气泡的形式刷新最新的打卡记录,二是在打卡页面中,用户可以看到各行各业、各学科的人都在积极努力地学习,有很明显的积极学习的氛围,确实对很多用户有激励效果。有用户曾说,除了自己学习打卡还喜欢看别人打卡,觉得很治愈,自己也会更积极。
见实:用户的分享率怎么样?具体怎么做用户的裂变?
任渭彬:用户的分享行为主要有三类。一类是数据分享(生成打卡的数据海报、获得灯塔的成就海报等),一类是寻求监督,一类是组长邀请组员。这几种方式中,海报的分享转化是最低的,组长邀请成员最高。
我们解构用户使用产品的每个细节,在这些细节中纳入一些引导,去做分享和裂变。比如当用户在平台第三次打卡时,系统会弹出询问,是否需要找一个好友监督,这时用户可能会选择转发寻求熟人监督。
见实:次日留存率怎么样?怎么提升用户留存?
任渭彬:在40%-60%之间。灯塔打卡有独立的提醒功能,用户加入某个打卡后,系统会给一个默认的提醒时间,这个提醒通过公众号发送消息,来唤回用户,如果用户三天未打卡,还有一个模板消息的唤回机制,目前腾讯取消了模板消息,接下来要更换成订阅消息。
灯塔打卡活跃用户 7 日留存
在打卡页面,如果用户未关注公众号,我们会明确告知用户需要开启提醒才能收到提醒以及更改提醒时间,在一些监督页面,同样也会明显地提示用户,如果不关注公众号,监督功能是缺失的,真正需要打卡的用户就会关注。这个举措是去年 11 月左右上线的,反馈效果很明显,用户关注公众号的频率高了很多。
见实:怎么做私域流量的沉淀?用什么工具或服务?
任渭彬:私域流量包括两方面,一个是客服微信号,在灯塔打卡中,关注服务号或添加客服微信能获得小组券去创建小组。客服微信也会通过朋友圈来组织活动,比如产品的新版内测,也会帮助私密小组长在朋友圈去分享小组海报,为小组拉新。
一个是同名服务号,为打卡提供提醒、监督功能,所以要体验完整的打卡功能,关注服务号是绕不开的一个操作。
见实:产品目前盈利了吗?怎么设计和盈利相关的环节?
任渭彬:目前还未开始规模化的盈利。未来会考虑给用户提供一些增值服务、引进在线教育课程以及广告等盈利环节。增值服务如小组长可将海报二维码换成自己的公众号二维码等、用户可去除海报中的二维码、打卡的数据导出、更精美的特殊灯塔等等。
见实:下阶段的运营计划是什么?你对灯塔打卡寄予了怎样的愿景?
任渭彬:目前有一些KOL主动找到并使用灯塔打卡,同时我们也在发出邀请,最近推出了一个《公开小组招募计划》,目标就是想邀请粉丝群体是以学生、年轻人为主的微信、微博等自媒体KOL或者KOC加入我们,并且平台会给予这些小组更多的流量支持和其他福利。
我们希望灯塔打卡可以成为国内最好的帮助年轻人自律、成长的优秀产品。 接下来还会有很大的挑战,主要还是继续提高用户增长,以及对盈利模式的实践。另外在商务合作和投融资方面,欢迎大家来撩,包括小程序和公众号的广告合作、网课分销合作、换量导流合作、打卡活动策划合作等等。